文/陈纪英
版式/夏天
飞天优雅,佛像庄严,洞窟神秘,沙漠荒凉,这是敦煌。
文明是易逝的,它被写在了纸上,画在了墙上,藏在了洞里,埋在了沙子里;这里的文明却是永恒的,因为有一批人愿意长久的守护它,传承它,重生它。
爱情是脆弱的,它常常消逝于距离、误解、时光;这里的爱情却是坚强的,它打败了2000多公里的距离和长达23年的分离。
这里是敦煌,一段旷世奇恋与一段千年文化在这里交汇。
一、
故事起源于1962年。
那一年,樊锦诗还是风华正茂的北大考古系女生,第一次来西北高地的敦煌莫高窟实习。
“看一个窟就说好啊,再看一个还是好啊。说不出来有多大的价值,但就是震撼,激动。”这沙漠深处的瑰宝,就此牵绊住了她的灵魂和脚步。
她生于上海,长于北京,这里实在太艰苦了,土炕,土桌子,土凳子,纸糊的房顶,深夜乱窜的老鼠,半夜里走过的驴闪着饿狼一样的绿光。
但她从此就没走出过敦煌。她说她给自己算了命,命在敦煌。
风沙侵袭之下,敦煌是脆弱的。从1998年开始担任第三代敦煌“掌门人”的樊锦诗,想让莫高窟逃离时间的“杀手”,永世流传。
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构想,要为每一个洞窟、每一幅壁画、每一尊彩塑建立数字档案,利用数字技术让莫高窟“容颜永驻”。她“再生”了敦煌。
58年间,她以柔弱的血肉之躯为敦煌遮风挡沙,更用一生谱写了一曲荡气回肠的文化苦旅。
故事并没有到此为止——慰籍漫长苦旅的,除了她对敦煌的痴迷,还有矢志不渝的爱人。
她是书香之家的大家闺秀,他是河北乡下的穷苦青年,因为对考古的共同爱好,樊锦诗和彭金章在在未名湖畔相爱了。
毕业了,她分配到了大西北的敦煌,他到了华中的武汉大学。分离之际,他们定下了三年之约,樊锦诗到时要离开敦煌,奔赴武汉团聚。
但三年一拖就拖到了四年,1967年两人成婚,孩子们辗转于上海和河北老家。五年都没见面,孩子与父母面对面却不相识。
这一拖就整整23年,到了后来,连樊锦诗的领导都不忍两人一直分离,放行了樊锦诗。但樊锦诗犹豫了,莫高窟的壁画在一点点剥落,她担心几百年后,这些壁画就变成尘埃,她放心不下,也离不开敦煌了,“敦煌毁了,那我便是历史的罪人”。
那时候,他已功成名就,他一手主导筹建的武汉大学历史系已经开始正常运转,在夏商周研究领域也是闻名中外的学术大牛。
但是,为了樊锦诗,为了一家团圆,他抛却了半生心血,远赴敦煌。
彭金章来到了敦煌,他的事业也转向了敦煌。从1988年到1995年,彭金章主持了敦煌莫高窟北区的6次大规模考古发掘。他和团队成员几乎用筛子筛遍了北区每一寸沙土,筛出了莫高窟惟一一枚波斯银币、48枚回鹘文的木活字,以及木经书残片、泥佛等七万余件文物;鼻子一闻,就能猜到洞窟的大致由来与封存。
她是敦煌的女儿,他就是敦煌的女婿。归去来兮,他们携手走过了人生58年,成就了一场旷世佳缘,还用毕生守护了千年敦煌。
二、
历经千年沧桑,保存有735个洞窟、4.5万平方米壁画和2000多身彩塑的敦煌莫高窟,名满天下,不仅让敦煌的“女儿女婿”放心不下,也让远在2400公里之外的武汉牵肠挂肚。
敦煌“女婿”彭金章的老东家武汉大学,成为了武汉与敦煌链接的关键纽带。
已故武汉大学史学教授唐长孺是敦煌吐鲁番出土文书研究大家,上世纪50年代就多次深入戈壁,透过莫高窟斑驳的壁画与残存的文书,触摸数千年前的历史。武汉大学测绘遥感信息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教授朱宜萱,上世纪60年代也来到满目疮痍的莫高窟参观、测绘。
文物不可再生,也不能永生。但是,这批来自武汉的专家、院士、学者,却要逆天而行,一方面兢兢业业延缓莫高窟的老化速度,一方面通过数字化技术让莫高窟在线永生。
两院院士、著名教授李德仁和妻子朱宜萱教授等人,早在上世纪60年代,就曾骑着骆驼深入满目疮痍的莫高窟参观、测绘,随后,夫妇二人携手樊锦诗彭金章夫妇,利用先进的测绘遥感技术,对敦煌莫高窟进行了系统的数字复原再造。
也许几百年后,敦煌的莫高窟淹没于风沙之中,但是在线的莫高窟,却能永远世传。
这一座城与这一片窟始终血脉相连。
这样的旷世奇恋,这样的千年敦煌,这样的血脉相连,打动了武汉本土一位企业家,他就是良品铺子董事长杨红春。
莫高窟莫高窟, 举世莫能高。瑞像九寻惊巨塑,飞天万像现秋毫。杨红春被敦煌莫高窟的灿烂文化所吸引,北朝、隋唐、五代和宋、西夏和元的千年文化在这里延绵流长,中国、印度、西亚、中亚等多个文明在这里济济一堂。
一生功名逆风尘,瞻礼怀幽心潮涌。杨红春也为武汉前辈先贤为保护文化遗产所做的努力而感动,他们倾尽一生时光,洒下一腔心血,迎着风沙逆行,只为这千年文明能保存得更久一点,更好一点。
如何把瑰丽的千年文化、先行先辈的奉献精神,忠贞不渝的旷世佳缘,传递给普罗大众?如何连接原本脱节的古老文化与现代生活?如何穿破圈层和代际的次元壁?如何唤起年轻人对传统文化的情感共鸣,引导他们参与到经典文化的保护中来?
中秋前夕,良品铺子联合敦煌开展了一系列文化活动,成为了链接千年文明与年轻群体的桥梁,让千年文明来到眼前,走到身边,可观、可触、可品,可感。
一幅由良品铺子联手艺术家创作的大型沙画,唤起人们对莫高窟沙化风险的关注以及对文明易逝的感怀;7款由良品铺子联合敦煌打造的敦煌IP“良辰月”系列国潮礼盒,让吃货们一边品尝可口诱人的美食,一边品味灿烂经典的千年敦煌文化。
如同敦煌的数字化工程一样,它们让负载能力有限、一天只能接待3000人的莫高窟,开始走出敦煌走入寻常百姓家,它们让易逝的敦煌文明驻足停留在普世人间。
三、
8月16日,莫高窟附近的鸣沙山上,一幅64平方米的巨幅“浮雕彩色沙画”徐徐展开。这一幕“不断消失的美丽”,由良品铺子携手中国“固彩沙画创始人”吕杰等10位艺术家团队经过半年策划,花费十天十夜现场创作。
从空中俯瞰,方方正正的巨幅壁画美轮美奂,青山绿水之间、春耕的农夫、归途的游子、嬉闹的稚童,团圆的家宴,充满温暖的人间烟火之气。而在沙画四周,优雅的飞天、反弹的琵琶,寓意吉祥的九色鹿、三兔图等元素,又让其成为了敦煌文明的最佳展示。
日出风起、日落鸣沙,美丽的沙画随着沙子的流动逐渐消散,让人愁肠满怀,遗憾如梗。
这样“遗憾的美丽”也在社交平台引发了热烈讨论,“在风沙里居然只存在一天,太可惜了”,但也有人意识到背后的深意,“如果不注重保护,也许千年敦煌文化也会这样慢慢消失”。喜欢追看网红直播,关注明星八卦的这届年轻人,集体把目光聚焦到了敦煌莫高窟。
敦煌莫高窟,正在以“比古代快100倍的速度走向死亡”,而土地沙化造成的积沙、风蚀等,是伤害敦煌莫高窟的最大威胁。被风沙吞噬的沙画不断提醒着公众关注、保护面临沙化威胁的千年敦煌文明。
如果说沙画是生动的教科书,提醒人们珍惜易于消逝的经典文化,那么礼盒就是敦煌文化的通俗化载体, 让用户可以尽享一场文化盛宴和舌尖美味。
作为连续4年全国销售领先的高端零售品牌,广受年轻用户喜爱的良品铺子,联合敦煌推出了相关国潮礼盒产品。
礼盒的设计遵循两个原则,一是还原,二是传承。
让人沉醉的莫高窟壁画的原貌,通过高还原度的朱磦、三绿、绀青等典型的敦煌色,在礼盒上得到了重生。
莫高窟壁画里常见的标志符号,为了更符合年轻人的审美口味,也进行了创新改良,吸收了鲜明易懂的现代插画的创作手法,被运用到联名礼盒及周边产品上。
在结构工艺上,传统的烫金和镂空工艺得以重现,加上灯笼内透光的结构,凸显礼盒背后想传达的中秋团圆的美好寄寓。
在元素选择上,为了更贴切中秋团圆的寓意,良品铺子特意从莫高窟的壁画中,甄选飞天舞女、九色鹿、三兔共耳、明月等元素融入到礼盒创意设计上,打造了包括”良辰月·舞金樽”、“良辰月·弄清影”、“良辰月·团圆意”等7款国潮中秋礼盒。
在审美上传扬经典文化,在口味上则别出新颖,GET年轻用户的偏好。良品铺子采取差异化定位,推出麻薯、琥珀龙井、清凉柚柚、芋泥麻薯等养生口味月饼,同时配合新研发的藤椒牛肉口味的苏月,以及双黄莲蓉为代表的传统广月,以满足年轻吃货的多元化需求。
更深月色半人家,北斗阑干南斗斜。一幅沙画,引来千古幽思。一块月饼,尽享千年文明。
四、
惊艳震撼的沙画和古朴典雅的礼盒,是良品铺子对中国文化的一场献礼。
最近两年,国潮兴起。
风靡美妆界的“故宫博物馆口红”一管难求,一天销售10万支;早在2016年,故宫淘宝的年营业额就超过了10亿,每年的“双11”、“双12”活动,均为文创类店铺销量之冠。
过去看似OUT了的国货,也借势国潮兴起。
一经上线,#皮炎平口红#热搜话题阅读量高达2.5亿。泸州老窖推出了香水,老干妈和旺仔的定制卫衣销售火爆,六神和RIO联名推出了鸡尾酒,周黑鸭联名御泥坊的口红颇为新奇……
良品铺子联手敦煌文化推出的一系列文化活动,看似也是在国潮风口上跳舞,却不只是一场潮流化的营销。
如果追根溯源,不难发现,国潮文化的复兴,其实是一场全民自觉的文化自信。正如杨红春提纲挈领的总结,文化是一个民族的“根”与“魂”,“传承与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,我们责无旁贷!”
基于文化自信,传递中国文化,也是良品铺子持之以恒的品牌自觉。从发布颇具中国印古风的全新LOGO以来,国潮元素在良品铺子的产品中得到了延伸,从春节的“拾贰经典礼盒”,到端午节推出的端午礼盒,再到今年中秋运用的敦煌IP元素,背后正是以零食为载体,深度挖掘中国文化内涵,真切表达故土衷肠的赤子情怀。
这种文化自信,也成为良品铺子出海的硬核支撑。莫高窟有望成为下一个超级世界IP,敦煌研究院文化创意研究中心副主任陈海涛说:“敦煌是在国际语境下,民众基于信仰、文化、艺术、交流而自发创造的,长达千年之久,是一个世界性的具有亲和力的超级IP。”
去年以来,良品铺子开始启动海外市场布局,作为中国文化载体,同步向世界传递中国经典文化的吸引力和影响力。
这场由零食品牌联手千年文化符号主导的文明复兴之旅,以喜闻乐见的方式,在年轻用户群体中种下了关注经典文化的种子,为中国经典文化的代际传承提供了新案例,也为中国企业如何输出文化自信提供了新样本。